的二十名宫女种了牛痘,无一人死亡,最严重的也就高烧三日。今日臣给她们种下了天花疮毒,无一人有不适应症状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牛痘可以预防天花?”皇帝也是一脸惊喜。

    牛痘对人体危害近无可是大喜事,至少不用担心年幼皇子皇女因种痘夭折。

    “吴起祥,朕命你为宫中还未种人痘的宫女太监全都种上牛痘,后宫嫔妃还有未种痘的皇嗣排在宫女之后。”

    “臣遵旨。”

    吴起祥又禀报了另一桩事,“臣方才从延祺宫过来,延祺宫娘娘有问臣牛痘的进展情况,臣不敢不说。”

    皇帝神色顿了下,道:“延祺宫妃有进献牛痘之功,朕已经知道了,你且退下。”

    吴太医离开,皇帝又继续看奏章,翻看几本后皱起了眉头,他喊来纳兰性德。

    “容若,罗刹人又抢掠了几个部落,朕想让你潜去黑龙江查探情况,倒也不必太急,马上就要过中秋了,中秋过后你再启程。”

    纳兰性德单膝下跪,“奴才领命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先别急着走,留下陪我用晚膳。”

    晚膳结束,纳兰性德告退,敬事房太监送来绿头牌。

    皇帝扫了一眼,“怎么没有延祺宫的绿头牌?”

    敬事房大太监顾问行忙回话:“回万岁爷,延祺宫娘娘的绿头牌还未做好。”

    皇帝没再碰绿头牌,“去,将延祺宫妃召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奴才遵旨。”

    宝音抿了抿唇看着笑成一朵菊花的陌生太监。

    “娘娘,万岁爷召您去乾清宫伴驾!”

    宝音把玩着指甲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那太监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,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马必应等太监宫女已经吓得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现在情况很明显,皇上召延禧宫主子去侍寝这是恩宠。

    而这位祖宗态度也很明了,抗旨不遵呐!

    屋子里一片寂静,不少人无端端冒出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宝音觉得自己应该是要疯了,没错,她是快被逼疯了,她迫切的想要发泄一场,哪怕最后结局轰轰烈烈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“唉哟,娘娘,您莫要为难奴婢!”

    那陌生脸太监撑不住了,早知道就不抢这份活了,真真是要人命呐!

    宝音垂眸,“我身子不适,你去回话吧。”

    太监脸上冷汗直冒,看这位主子面色红润,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又看向马必应,让这老小子去劝。

    他哪里知道马必应早后悔了,当初主动请缨以为是好差事,这会儿才知道这位主子是比隔壁景仁宫的皇贵妃主子还要任性。

    真真是坑惨他了!

    “她不愿过来?”皇帝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“回万岁爷,延祺宫娘娘说身子不适。”

    皇帝冷笑一声,“恐怕不是身体不适,而是心里不舒服才对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梁九功暗暗为延祺宫那位捏了一把冷汗,万岁爷可不是任由人拿捏的主,当年的钮钴禄皇后违了万岁爷的意,万岁爷可是甩手就走。

    “她到底想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上回皇帝离开聚贤楼后在叶赫那拉·宝音身边安插了人手,她的一举一动时刻有人来报。

    没进宫前的闹腾他可是一清二楚,原本以为进宫后她会认命,谁料招儿应在这里。

    皇帝道:“摆驾延祺宫!”

    梁九功已经闭上眼等待万岁爷发火,谁料竟然等来了这么个结果。

    他整个人愣住了,万岁爷,怎么妥协的是您哪?

    “傻愣着干什么?”皇帝瞪了他一眼,“还不摆驾?”

    “是是,奴婢遵旨!”

    “皇上驾到!”顾问行喊了一声,跟着皇帝走进延祺宫。

    延祺宫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,“奴婢给皇上请安,皇上吉祥安康。”

    皇帝穿过跪地的太监宫女往正殿走去。

    随行的梁九功有些匪夷所思,他还从未见过哪位嫔妃不主动出来接驾。

    皇帝走到门前突然停住脚步,他皱起眉头回头问随行的太监们。

    “有哭声,你们可有听见?”

    梁九功愣住,“奴婢并未听见有人哭泣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?这不是……”皇帝突然明白过来,这是某人心里的哭声。

    这哭声起伏不定,仔细听还有一股陌生旋律,让他好气又好笑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