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热又折磨。
“你最爱的男人是谁,宝贝。”庄少洲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,伸出舌尖,舔了下她的耳廓。
“是最爱的。
陈薇奇在他的唇舌中溃败,紧紧勾住他的脖子,“庄少洲。”
她说得清晰,突然,以至于庄少洲都准备了多磨几个来回,突然就听到了答案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甚至怀疑陈薇奇没有喝醉。
陈薇奇也不知道自己醉没醉,偶尔清醒偶尔混乱,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她学着他的模样,也去咬他的耳廓,软绵绵的牙齿像幼犬,不停地在他耳朵上咬着,“不准欺负我,庄少洲,不然不爱你了。”
不然不爱你了。这句撒娇的话令庄少洲浑身一颤,忽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,失控地尽数身寸了出来。
陈薇奇感受到多出来的一股热量,烫得她双脚在水中胡乱蹬了两下。
“我爱你,陈薇奇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庄少洲紧紧抱住她,很用力地,很强劲地抱,是她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拥抱。男人一边享受着余韵,一边有些罪恶地想着,以后要身寸在她身里。
全部都要洒在她身里,要把她彻底地染上他的气味。
次日,又是大中午才醒来,陈薇奇这么多年建立的生物钟都毁于一旦了,来个京城而已,像是要倒时差。
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进来,看见她醒了,加快脚步走到床边,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,“早晨,靓女。”
“想吃点什么,西餐还是中餐?若是你不想跑远,就在酒店的餐厅吃也不错,有一家日料,你应该会喜欢。”
陈薇奇睁着惺忪地睡眼,打了个哈欠,身体到处都是昨晚放纵的痕迹,她看了一眼就挪开。
“我就知道你昨晚会趁人之危。”
庄少洲笑,掐了下她的脸,“陈薇奇,我就该把你昨天做了什么录下来,让你自己看看丢不丢人。”
陈薇奇呆了一下:“我昨晚做了什么?”
她只记得昨晚去了谢园吃饭,然后就和庄少洲在浴缸里做,在落地窗边做,在床上做,记得他说了好多声“陈薇奇我爱你”,除此之外,其它的记忆都很模糊。
庄少洲不说了,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弄得陈薇奇浑身毛毛地,急切地抓住他的袖子,“庄少洲你快说!”
庄少洲:“你昨晚主动吻我,我的衣服。”
陈薇奇羞了下,很快就镇定地哦了声,“这也没什么吧。”不算丢人,她放下心来。
在庄少洲面前,再怎么丢人都不算丢人。
陈薇奇翻身下床,优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,上面落了几处红痕,是他昨晚抱着吮吸出来的。
“好啦,我要换衣服了,下午还要找易思龄去逛街。”
庄少洲听到这个名字就警铃大作:“还找她?不回港岛?”
陈薇奇白他一眼:“说好了我要在这边呆一周,你想回去你先回去吧。”
EE: ".........
这女仔在外面玩野了就不想回家了。
庄少洲跟在陈薇奇身后,“Tanya,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和易思龄说了什么。"
陈薇奇不以为意,“说什么。”她记得昨晚在谢园吃晚饭的场景,不就是和易思龄比老公比事业吗。
她又没输。
庄少洲滚了下喉结,语气很冷:“你对易思龄说,我打你屁股。”
陈薇奇脚步一顿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什么?”她猛地转身,惊恐地看着庄少洲,“你说什么?”
庄少洲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幻想:“你昨晚喝醉了,对易思龄吐槽,说我喜欢打你屁股。”
打屁股……………
陈薇奇呆了几秒,忽然爆出一声尖叫,她三两步重新蹿回主卧的床,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面。
“不活了不活了......"
天大的把柄被易思龄抓住了,她还不得嘲笑她一辈子!
庄少洲忍住笑意,拍了拍棉花包,“以后还敢不敢喝多了乱说话。”
“你闭嘴!”陈薇奇蠕动着身体。
庄少洲笑,“下午还找易思龄逛街吗?”
逛
个屁。她这辈子都不要见易思龄了。
陈薇奇闷闷说:“我要回家…….……”
庄少洲假装没听清,陈薇奇掀开被窝,双手缠住他的脖子,把身体挂在他身上,“我要回家,回港岛!”
她这辈子都不要来京城了。
庄少洲很不道德地笑出声,要丢脸一起去,也没什么的,反正昨晚那位谢先生也丢大脸了。
当晚,陈薇奇的私人飞机就落地港岛,庄少洲下飞机的那一刻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,总算是成功把离家出走的妻子带回家了。
以后永远都不敢也不会再和陈薇奇吵架了。
84、我爱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