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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格外恶劣,晚上撩拨她却不给她,在最高峰的那一刹那急停,要就等到次日中午,她自己来酒店公寓。
陈薇奇上午开会时是光鲜亮丽,手腕强硬的陈总,中午做贼似的把车开到瑰丽停车场。幸好这里是她自己的公寓,比酒店又多了一层保障,不然每天中午都去酒店,碰到熟人,还不知道背后怎么议论她,造谣她大白天和男人开房。
公寓不大,只有一间卧室,此时布满了靡靡气息,甜得?味,床单上都是水渍,被庄少洲扯下来,扔到一旁。
陈薇奇从浴室洗澡出来,长发吹至半干,脸上的妆都卸了,素净着一张脸颊,带点驼峰的鼻梁很倔强,美艳中有一股不服输的劲,她这张脸,这样的性格,即使是被压在床上干得眼泪淋漓,都像是随时会反咬一口。
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,冷调的灰色西装很矜贵,领带系得一丝不苟。他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远处的维港,不知道想什么,听到陈薇奇的脚步声,这才回神,对她招了招手。
“我又不是你的小狗,你过来。”陈薇奇不高兴地睨他一眼,不动了。
庄少洲勾唇,听话地走过去,像一只被驯服的豹,克制着野性,只展露最优雅的一面。
这只豹被喂得很饱,餍足地舒展着神情。
“Tanya,下周我要去欧洲出差,去半个月。你在港岛乖乖的,别做让我担心的事,好吗?”
陈薇奇好笑他如今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像个家长,无所谓地耸肩,“我能做什么让你担心的事。”
庄少洲意味深长地注视她,指腹点了点她的脸颊,“下周三之前,把你手上的散股都?掉,都是你的钱,别拿出来当子弹。”
陈薇奇一惊,怔怔地看着庄少洲,哑了片刻才缓缓说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………”
庄少洲眯了眯眼,语调温和:“能在短时间调动这么多资金,不计代价收购散股,如今价格这么高,也不趁机抛售套现,不愿意利益最大化的人,不是你是谁。”
“这事很危险,稍有不慎你几十个亿都没了,别做,听话。”
陈薇奇垂眼,挺立的鼻尖深深嗅着空气里好闻的甜香,已经被发现了她也不再瞒着,“钱我不在乎,只要能帮到陈北植。”
果然,她毫不犹豫地,甚至是奋不顾身地站在她大哥这一边。
庄少洲感觉心脏被揉皱,那一点羡慕嫉妒蔓延出来,让他不好受。别人争破头抢夺的东西都没有几十个亿,而她连几十个亿都不在乎。
“傻女。”他叹息,把陈薇奇搂进怀里,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。
陈薇奇听后脸色微变,紧张地抓住庄少洲的领带,无声和他对视。庄少洲漫不经心地亲了亲她的脸颊。
“没事Tanya,法律不允许的事,我不会碰,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......不道德。”
陈薇奇的担忧被庄少洲安抚下来,她信任他,这种信任超出了她的想象,很奇怪。她又自嘲地笑了笑,早该想到这件事就是不择手段的,就像她全面清洗Terira高层,那些手段也称不上善良。
“你真是......这种事也帮我哥做。”
庄少洲不想让陈薇奇把他想成不择手段的资本家,于是很干脆地把一切锅都甩到陈北檀头上,“是你大哥让我这样做的,都是陈北植的错。”
陈薇奇飞他一个眼刀,这男人,能不能对她大哥尊重点,还张口闭口陈北檀起来了。
“那陈北植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当他马仔。”她戳了戳庄少洲的胸口,开玩笑的语气,“难不成......我们结婚前你就和他就达成了协议,你帮他夺权,他单方面把我卖给你?难怪我哥这么热络地在我面前帮你当说客,说你比阿驰好??”
空气突然静了下来,一时间呼吸声都如此清晰,一道很沉,一道很轻。
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。
陈薇奇有些无措,迟缓地眨了眨眼,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,唇边甚至维持着笑意,那笑未及眼底,因为看着有种似笑非笑的冷淡,一双冷静的眼瞳雾霭般,看不出情绪。
其实这事很简单,只是一时嘴快,谁都不该放在心上,但随之而来的突兀的沉默让气氛彻底尴尬下去,像是提到了不该提的禁忌。
明明什么也没有,明明这个名字这个人都不该成为禁忌,他们应该都对此云淡风轻才是,但沉默把一切都弄得面目全非。
他们彼此都明白,他们的开头并不温和,也不美好。
陈薇奇偏过脸,低声说了一句sorry,打破僵局。
“为什么要说sorry,Tanya,你也没有哪里做错。”庄少洲温和地开口。
午后的日光落在他们身侧,两道长长的影子投在浅色木地板上,面对着彼此。
陈薇奇不太擅长处理这种场面,她呼吸着男人身上清浅好闻的佛手柑香气,柑橘属性的香,她其实见第一面就很喜欢。
她娓娓低声,“我不是故意要提到他,只是想到了过去的事才脱口而出,你......不要多心。”
说完,又发现自己的解释很愚蠢,这样像是把庄少洲当做斤斤计较的人,但她的确拿不准,庄少洲到底还计不计较。
因为在乎庄少洲的情绪, -->>
68、安全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