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说这些并不是多管闲事,你能懂吗?”
陈薇奇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啊,真好!”她压住震惊,笑成一朵花:“您和妈妈重燃?火,重修旧好,我和阿洲都为你们高兴!”
庄綦廷蹙起眉,不太喜欢重燃?火这几个字,但也懒得说什么,只是让陈薇奇以后多注意,挥了挥手,放她回去继续参加party了。
圣诞party一直过了零点才结束,深夜开车折腾,众人在庄宅歇息一晚,佣人将客房都收拾出来,换了干净的布草。
陈珊宜挑了一间漂亮的客房,抱着宝宝一起去洗澡了,有保姆和佣人陪着,陈薇奇也放心。
庄少洲的卧房和客房不在一起,是靠海与悬崖最近的那一栋,独门独户的三层小楼。庄少洲从小在这里长大,因而布满了他少年时期的痕迹。
男孩喜欢的飞机跑车模型装满了整整一面墙,但更多的是书。客厅被设计成图书馆的形式,八角形的空间,复古胡桃木的墙柜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,棕色皮沙发很柔软,适合依偎在上面,抱一本书阅读。
中央的长桌上摆着一座大鱼缸,远没有山顶别墅的鱼缸大,两米左右的长缸,里面游着一群鼓腮摆尾的红金鱼。
“你都看过?”陈薇奇并非第一次来,但上次来时她和庄少洲关系没这么好,很多想问的她都问不出口。
“看过三分之一吧。有部分是大哥大嫂的藏书,他们书太多了,没地放了就放在我这里。明天带你去他们的书房参观。”
陈薇奇随手抽出一本法文书,有关文学专业类的,她法文不算太好,更多的是说,阅读很艰难,只能读懂粗浅的大概。
庄少洲见她看起书来了,有些无奈地走过去,无情地拿走,放回书架。
“你抢我东西!"
“没有。”庄少洲把她抱到怀里,“我只是提醒我的妻子,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。”
入夜就该做入夜的事,抱着一本书算什么。
陈薇奇好笑,拧他又粗又硬的胳膊,庄少洲感觉有蚂蚁爬过的瘙痒,低头来亲她,两人一边一边走到沙发,跌在上面。
透过玻璃穹顶,看见今晚的月亮像毛笔画出来的一钩弧线,不圆,但很亮。
“老头到底找你做什么,他没有凶你吧?”刚才人多,庄少洲没好细问。
“他凶你你一定要告诉我,我帮你出气。”
陈薇奇来兴趣了,翻身伏趴在他胸口,掀起眼皮看他,“他是你爹地,你怎么帮我出气啊?”
庄少洲漫不经心,“这还不简单,打电话给黎女士,你是她的掌上明珠,老头欺负你,她能把老头办公室拆了。”
陈薇奇被他逗笑,他有时候坏得没谱,又问:“爸爸妈妈是不是没有离婚?”
庄少洲眯了眯眼,“老头跟你说的?”
“爸爸让我不要再派男公关给妈妈了。”陈薇奇好笑地说,又有些委屈与无奈,“我都不知道这事,公关部的人擅自做主,我明天还得去训他们。我看爸爸还是很爱妈妈的,这不就是吃醋了吗。”
庄少洲嗤笑一声,“他天天吃醋。港岛的醋都被他吃完了。”
“哪有你这样编排自己爸爸的。”
“不是编排他。”庄少洲懒得说这些。
他从小到大没少因为庄綦廷吃醋而受罪,老头子不高兴就跑来抽查他们兄弟三个的课业,逼着他们陪打高尔夫,一场下来好几个小时,无聊得很。
庄綦廷把黎雅柔惹火了,黎雅柔又来找几个儿子出气,逼迫他们陪着逛街,当拎包的小马仔,一场下来也是好几个小时。
总之他们兄弟三人不知道怎么长大的,自由生长,野蛮生长,养出了三种完全不同的性格,所幸都没歪。想歪也歪不了。
“算了,不说他们。两人加起来快一百岁了,还不消停,自己哄不好老婆,怪别人算什么。”庄少洲语气很淡,说着就来吻陈薇奇,她伏趴在他胸口说话的样子,好像一只拥有雪白柔软皮毛的小奶狗,无处不香。
他吻着的同时说着:“谢谢礼物,宝贝,我都很喜欢。”
陈薇奇在他吻下来的时候,闭上了眼睛,今晚他们都喝了酒,煮得暖洋洋的香橙红酒,散发着微醺的暖意,巧克力也是浓浓酒心,白兰地和威士忌口味,怕是珊宜都吃醉了。
双倍的醉意融在一起,陈薇奇脑袋昏昏沉沉,被他技巧性地侵入弄得七晕八素,手掌很自然地要做一些符合气氛的动作,在她腰上流连忘返地来回,又罩住她半个臀肉,调情似地揉。
到最后,陈薇奇浑身都沾满了他的气息,压根就不知道,男人的手滑到了她的手腕,很灵活地解开了她腕上的手链,她毫无抵抗,甚至毫无感觉,男人得逞太容易,因此笑了一声。
“……嗯?”陈薇奇喘着气,不解地看着他。
庄少洲捏着那条挂着一把钥匙的手链,“是这个钥匙吗?”
陈薇奇一愣,立刻就去抢,其实她后悔了,二十五号礼物就不该放进去,已经送了庄少洲够多,最后的那一个,太纵容他了。
庄少洲纹丝不动,任由她骑上来,掐他的脖子,“还给我,庄少洲。我送了你那么多礼物,这个我不送了,我要收回。”
庄少洲第一次听说有人要把送出去的礼物 -->>
63、黄金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