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薇奇被这男人不打招呼就按着吃吻一通,口红晕成团,又被他咬着颈窝说害人精,心里好笑又好气。
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。
“少在我面前耍强盗,你才是害人精,害我口红都花了。”陈薇奇拿脚踹庄少洲的膝盖,她想挣脱出他的桎梏,在办公桌上扭来扭去,没用,他吻得越厉害,甚至用牙齿去磨她侧颈上最细软的那块皮肉。
陈薇奇从没被这样弄过, 气喘吁吁地, 不顾他等会要去接待领导,在他衬衫领带上胡乱抓着,又觉得不够,干脆径直解开胸口那两粒刻着精美浮雕的贝母纽扣。
温凉的指尖像蛇一样滑进去,绕着敏感的开关按来按去。
庄少洲呼吸和心跳都加速,想阻止她,又恋痛似地,忍着,任由她把玩。
忽然,那柔软的细嫩的指腹使坏地一揪。
庄少洲绷紧身体,再度发出那种痛苦的低吟,陈薇奇扬起无辜乖巧的笑容,使坏的手早就抽出来了,沾满了他胸膛的体温与香气。
庄少洲的欲/望在那一瞬间达到高峰,被她轻而易举地在指尖揉捏。
他只觉得自己?铛要膨胀开来,难为情地伫立,像一只走投无门的猛兽,在笼子里盲目地撞击。
"......"
他闭着眼,声音发紧,几道青筋从手背延伸到雪白的袖口里面。
“谁让你骂我是害人精。”陈薇奇很在意这个,说起来时,还有些委屈,完全不提刚才她的恶行。
陈薇奇从不会去在意自己不放在心上的人,吐槽她还是骂她都无所谓,她只当笑话听就完了,但对于放在心上的人,她是完全不同的尺度。
被庄少洲说成害人精,她不高兴,她哪害他了?
庄少洲听出她的委屈,低笑出来,温柔地说:“没有骂你,不是骂。”牵起她的手,让她去摸布料绷紧的地方,“你自己看,我还有一群领导等着招待,你说你是不是害人精。”
陈薇奇指尖哆嗦,骂他色狼,“十八岁的男孩都比你有克制力!”快二十九岁的男人,不至于接个吻就要这么兴奋。
庄少洲:“………...
他瞬间被侮辱得淋漓尽致,滚了滚喉结,哑声道:“我不是那些毛头小子。”
为了不让自己在妻子面前丢人,庄少洲不再继续,冷静地把陈薇奇抱下办公桌。
秘书处的内线电话在此时响起,告知庄少洲,为领导安排的车都备好了,餐厅那边也都准备好了。
庄少洲嗓音压得很低,上位者的冷淡把那股欲望的热气冲淡得干干净净,简洁地吩咐道:“让谦总和何总先陪他们过去,我等会直接去餐厅。”
陈薇奇一边补妆,一边冷眼瞧他假正经。
这男人真装。
挂了电话,庄少洲又温和下来,手指碰碰她发热的脸颊,“抱歉,宝贝,中午不能陪你吃饭,这个应酬真的推不掉。我很快就回来,等我一个钟?我让Monblue安排你喜欢的菜,直接送来这里吃。”庄少洲私心想把陈薇奇留在他的办公室,等他回
来,他再吻一吻她。
又指了指偌大的办公室东侧,那有一扇宽四米左右的滑门,“密码是我们婚礼的日子,你可以去里面玩,看电影,健身,午休,游泳都可以。泳池的水是干净的,只有我用过。”
他的办公室还真有泳池。陈薇奇无语,勾起唇角,“你放心去应酬吧。我来这也不是单纯来找你的。”
庄少洲不喜欢陈薇奇这样懂事,识大体,她不需要。
他希望陈薇奇撒娇耍泼不让他走。
他笑了笑,手指利落地束紧被陈薇奇拽松的领带,漫不经心道:“那你来做什么,来见白秘书?”
阴阳怪气,陈薇奇瞪他一眼,“我是来见你的秘书。”
庄少洲:“别这样,宝贝。我会伤心。”以及想把白秘书流放到津巴布韦去挖矿。
“但不是白秘书,是Cora。”
庄少洲顿了下,先是没反应过来Cora是谁,下一秒,表情微微僵硬,又很快敛去,平声问:“你还记得他?”
“当然,她挺贴心的。就是有点太殷勤了。
陈薇奇回想着和Cora为数不多的几封邮件往来,婚礼之前,她还特别交代美悠给Cora寄了一份伴手礼。
Cora回了邮件祝福她:【陈小姐,谢谢您的伴手礼,祝您和庄先生新婚快乐,恩恩爱爱,甜甜蜜蜜,永结同心,情比金坚,琴瑟和鸣,白头偕老,百年好合!】
的确太殷勤了,陈薇奇当时看到这一连串的祝福语,忍俊不禁,像是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祝福都写了上来。
庄少洲被太殷勤这几个字弄得不自然,转移话题道:“Cora这几天不在,去美国出差了。”
“那她什么时候回来?”
庄少洲瞎编:“那要年后了。”
“去这么久?你们集团果然是资本家中的资本家,都不让员工回家过年。”陈薇奇胸有成竹,“那她更愿意跟着我了。我给她待遇翻倍。”
庄少洲深深地看了陈薇奇一眼,“...跟着你?你缺人手?”
“我给美悠升职了,现在缺一个助理。”
庄少洲若有所思地点头,“我知道了,宝贝。Cora做事不行,你肯定看不上,我挑更好的给 -->>
60、我爱你